第四十四章 自不量力 (第1/2页)
第四十四章自不量力
听猫猫说完,高寒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太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好要的钱谁也不会委托别人,更何况许以一半的报酬,哪来容易买卖。她猫猫把钱借给别的男人,或被马仔拎走,中间必有猫腻。
基于这一点,高寒微微一笑,“行了,我听进去了,过几天有时间我们再系统的研究研究。如果可行的话,我就跑一趟。”
“哎呦妈呀!您这位大英雄若是出手,哪有不手到擒来的!呵呵。我急不可耐啊!呵呵呵……”
“再急不可耐也得把布条子扯干净啊!呵呵。”高寒开了句玩笑。
“哎呦妈呀!高总真敢捅词儿!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啦!咯咯……”
“呵呵,不好意思的事谁都没少干。再不好意思也得面对现实啊!猫猫小姐先别高兴得太早,现在不比从前,我不好意思下手的情况下,怕您那两位债务人也不好意思还钱呐!”言毕,高寒作势要走。
“哎呦妈呀!钱能不能要回来都是小事儿,关键是您这位大英雄能为我尽心,太让人心里暖和了!高总再唠会儿呗?咯咯咯……”
“下次细唠。”
说完,高寒摆了一下手,挥别舔嘴巴舌的猫猫小姐,向赌台走去。
可能是今晚的时运不济,一直溜达了三个多小时也没碰上一笔生意,沮丧一层一层爬上高寒心头。
蓦地,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个有地方可以“回去”的人,温度立马就有所回升。那个可以“回去”的地方是身心疲惫的尽头亮着的一盏暖灯,柔柔的,犹如春日暖阳,能够轻而易举将冰凉的沮丧一层层融化掉。渐渐的,那缕柔光由朦胧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具体而有形,慢慢化作上官茗茗静美的容颜……
归心似箭的感觉让他没有再耽搁,截了辆出租车回到濠景酒店。他轻轻打开房门,再轻轻关上。踮着脚尖来到床前,没有开灯,脱掉衣服,摸索着上床,在熟睡的上官茗茗身边躺下。
翌日中午十二点,高寒懒懒地睁开眼睛。适应光线之后,他看见一席白裙的上官茗茗恬静地坐在床头看书。像晚莲那样静美,像画中人那样雅致,好似某个男人的尊重让她感到了无边的欣慰。
这是他们素睡的第五夜。这几天只要高寒醒来,出现在眼前的上官茗茗总是那样的清新高雅。包括她的举手投足,都是高寒从未接触过的恬静与娴淑。
有些人的心灵是需要清洗才能干净的,当然,清洗的过程肯定会很残酷、很惨烈,血与火、生与死,这些都可能成为荡涤心灵的必要过程。但是,纵然过程残酷、惨烈,却不一定能把心灵荡涤干净。
上官茗茗给高寒的感觉不是被洗礼过,而是她的心灵根本就没有脏过。真不知这肮脏的世界哪里有这样的无菌箱,可以隔绝人心的险恶和名利的诱惑,让一个活了三十七年的美丽女子仍然拥有婴儿般清净明亮的心灵。
………………
今天是高寒通关的日子,他把上官茗茗送到永利皇宫贵宾厅赌钱,一个人出了关闸。吃牛肉粉时,对面的甄小姐眼神很热切,秋波荡漾地托着腮。
高寒岂能不懂甄小姐即将泛滥的女儿心?不过,往往某位异性的出现,可以瞬间改变一个人的状态和立场,包括高寒这种自命不凡、桀骜不驯、心已经生茧的家伙。他一向自由自在的心在这几天里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细丝勒绊了,总有些撒不开缰绳。即使这根无形的细丝现在还看不到,也摸不着,更无法抓在手里,但心是容不得异物的,有东西就是有东西,就像珠胎暗结,孕育的产生再细微,那感觉仍是有的。心有时也像个旋转的舞台,一但被灯光照亮,背景中的景像就是心定格的地方。
怎么办呢?面对甄小姐有些发烫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像是临阵脱逃的士兵,非常心虚。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随便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高寒硬着头皮低头吃面,还不时地看表……
显然,甄小姐不知道这个爱死人的家伙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怎么如此反常?难道?难道……她眼中的火焰一直没有续接到来自高寒眼中的薪柴,由旺到弱、由明到暗,最后终于“噗”的一声,熄灭了。
此时,甄小姐什么都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怎么坑她、害她都没有拒绝她的主动让她愤恨。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她心里却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甄小姐努力调节了一会儿情绪,很适宜很适宜地谈了谈小阳的治疗情况,言语能少就少。
高寒心虚地躲避着甄小姐的目光,低着头说:“我有点急事得马上走。”
甄小姐若无其事地说:“别忘了两天后飞第三国,就不送你了。我得等一个客人来签证。”
直到高寒出了面馆要拐弯时,他回头一看,甄小姐仍是呆呆地坐着。
高寒并没有马上通关,因为大砍回来了,他俩约定在拱北汇合,一起过关。为了避免再遇到甄小姐,高寒是在关闸排队的地方等大砍的,他知道甄小姐不会进到过境大厅中心。
接到大砍之后,他俩去了大砍的出租房。刚进房间,敖日朗筝的电话打了进来,她说今天晚上到澳门,有个档口答应抵押她的房产和车辆,可以给她出一千万的筹码。她是请假来的,只能逗留两天。
高寒心里没有犹豫,坑害敖日朗筝的事他是不会干的,倒是可以和她一起弄钱。于是,他向大砍详细介绍了这位浩旗城某银行的敖日行长。
听高寒说完,大砍也认为不能坑害敖日朗筝,如果有可能的话,这倒是一个弄钱的好机会。敖日朗筝现在这么惨,如果与她合作,干一票大的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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