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1章 一人压一国 (第2/2页)
北莽的八个部落会轮流做主,成为北莽大汗,谁的势力更强,便有机会争夺汗王宝座,但若是有萨满教的特许,便可以不用轮换,一直坐大汗宝座。
听到这个好消息,北莽大汗顿时喜上眉梢,一下子忘记了昨天萨满教来的时候,让他跪下,踩着他后背下马的屈辱。
不就是几个区区女儿么,只要他能继续当大汗,继续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哪怕把所有女儿都嫁过去,把所有女人都送给这个赞干公子,也完全同意!
“多谢赞干公子,我的这几个女儿可都是闭月羞花的大美人,一定可以将赞干公子伺候好的!”
北莽大汗卑微的像是一个断脊之犬,满脸谄媚的对赞干感谢道。
“吉时已到,请几个公主过来拜堂吧!”
赞干有点等不及了,也不管什么吉时不吉时,想着赶紧走完过场,好享用这几个大美人。
他从未来过北莽,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见到几个人间绝色,若非萨满教不允许玩弄没过门的女人,昨晚上他就办了她们!
不过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只要今天拜了堂,这几个公主就全都是他的女人了,到时候就任凭他如何蹂躏,也不会违背教规!
北莽大汗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立刻就让人去将几个被封住修为的公主给押着过来拜堂。
“公主到,请赞干公子拜堂吧。”
几个公主此刻都心如死灰,面无表情,犹如行尸走肉一样被人推进大殿来。
她们已经被李锋打上奴印,若是这个赞干敢碰她们一下,她们的奴印就会立刻发作,让她们心脉震碎而死,倒是不用担心不能为李锋守节了。
只不过她们都很不甘心,临死都不能再看心上人一眼,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回到北莽王都,哪怕隐姓埋名藏起来,以后再去找李锋也好。
可惜再怎么后悔也晚了,今天便是她们所有人的忌日。
“姐姐,你说主人现在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想我们?”
秋月公主身穿大红色的长裙,看起来美艳无比,本应该是最明艳的眼睛,此刻却充满忧伤地对春华公主小声说道。
“傻妮子,我们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想我们呢。”
春华公主摇摇头,怅然道:
“唉,北莽三百万大军,还有上万妖魔一起攻打北凉,北凉绝对守不住,只希望他不要在北凉,被北莽的大军追杀吧。”
春华公主的思绪也跟着飞到了那极乐的一天晚上,仿佛心中最爱的李公子正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诗压群儒,那谪仙般的气质,令她每每想起来,都忍不住沉醉,怀念。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却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心,她的确是深深爱上了那个男人。
上善若水两个小公主此刻也是神情十分低落,特别是若水这个小妮子,忍不住叹息道:
“要是主人在这儿就好了,主人是无所不能的,这些什么狗屁祭司,萨满教,都不会是他的对手!看谁敢逼我们嫁人!”
赞干也是金丹境的修为,自然听到了几个公主的议论声,立刻发出鄙夷的冷笑。
“哼!你们别异想天开了,我萨满教在荒岭十八宗之中,都是排名顶尖的地级宗门!一个小地方的蝼蚁,又怎么敢挑衅我们萨满教?今天你们只能乖乖成为我的女人!”
说到这儿,赞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宛若色魔般狞笑道:“你们越是反抗,我越疯狂!本公子就喜欢夺人所爱,喜欢这种慢慢让你们屈服的感觉!”
“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背叛李公子,你别做梦了!”春华公主愤怒道。
上善公主厌恶的看着赞干,不屑道:“你跟李公子比起来,给他提鞋都不配!他一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那你让他来啊?他怕是早就死在北莽大军的铁骑之下,连我萨满教的一头畜生都对付不了,他连站在本公子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赞干有恃无恐的嚣张道:“他若是现在在本公子面前,本公子会亲手打断他的脊梁骨,让你们知道,你们喜欢的人有多么弱小可怜,正好可以将他活捉,让他看着本公子如何折磨你们!那一定非常刺激!”
就在他残忍冷笑着,准备伸手去掐上善公主的脖子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
“好啊,我就在这儿,你快来打断我的脊梁骨吧。”
这道声音不大,却好似有种魔力,在所有人心中回荡,让所有正在觥筹交错的人,都不约而同看向大门口的那位挺拔俊朗的年轻人。
看到他现身,几个公主眼中顿时涌出无比的惊喜,可又不免为他担忧起来。
现在的北莽王庭犹如龙潭虎穴,他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主人快逃!萨满教大祭司在这儿,你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也千万不要为我们报仇!为爱而死,我们死而无怨!”
春华对李锋激动大喊,眼中含着热泪,能看到李锋为了她们如此重情重义,只身独闯北莽王庭,哪怕让她马上死,她也死而无怨了。
其她几女也神色激动,热泪盈眶,看着她们心中爱的那个男人映入眼帘,不惧生死赶来救她们,心中都感动万分。
“护卫!快来人,怎么搞的,居然把外人放进王宫里来!”北莽大汗皱起眉头,大喝道。
只要把这几个没用的女儿送给赞干,就能继续当大汗,他决不允许出什么岔子。
虽然他也不认为李锋能改变什么,却担心赞干会不高兴,迁怒到他的身上。
“别叫了,整个王庭的护卫军已经全部被我弄晕,除了这大殿内,再无别人。”
李锋呵呵一笑,神变境的威压笼罩向赞干,立刻就震碎他体内的金丹,废掉其修为,让赞干像是一条死狗一般跪在李锋脚下。
“尊贵的赞干公子,你怎么突然跪下了,是站着不舒服么?”
李锋戏谑的笑声,在赞干听起来无比刺耳,可他现在却连开口都做不到,若非李锋故意留着他一口气,他早就在难以抵抗的威压下,碎成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