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宦 第128节 (第1/2页)
雾玥仓皇睁眼,奋力要想去推,掰他的手,然而手指都掰红了也挣不开半分,她急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谢鹜行低头用舌卷落雾玥脸上的泪,将温热瑟颤的泪抿开在嘴里,胸膛里的怒火才勉强消了一些,哑着声莫测的问:“公主也会什么?”
“也会让人如哥哥这般吃你的泪?”感觉到雾玥的颤抖,谢鹜行不留情的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发狠的吻在她唇上,“还是这样吻你?”
谢鹜行说着眼里升起骇人的戾气,雾玥被他吓到了,仰着细弱的脖颈艰难急喘了一声。
谢鹜行道:“張开嘴。”
雾玥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央求道:“我们这样是错的。”
“错在哪了?”谢鹜行满不在乎地说,“是兄妹就不可以了?”
雾玥说不出话,瞳孔缩紧震惊看着他,当然不可以。
谢鹜行知道自己就是个疯子,他不正常,如今他偏要拉着小公主与他一起沉沦。
他已经一点也不介意把自己疯狂扭曲的一面表露出来,“兄妹才好呢,我们留着一样血,谁也不会比我们更亲密,我们就是而彼此而生,也只会属于彼此。”
他反而遗憾不是。
谢鹜行偏头落吻在雾玥颈边,一字一句如同要将人拉进罪恶的深渊,“妹妹不是合该要属于哥哥的么?我们会融满彼此的气息,再不分你我。”
雾玥浑身颤栗不止,谢骛行的话冲击着她理智,她努力抓着一点清醒,告诉自己是错的,全是错的,可是她挣脱不了,她糟糕的身子已经太熟悉他的触碰,她没有一点力气。
谢鹜行略微抬起一点头,晦暗浓沉的眸子紧锁着雾玥,“哥哥说得可对?”
雾玥已经全都乱了,呼吸是乱的,思绪是乱的,心跳也是乱的,她只知道不能一错再错,她死死咬着唇摇头。
谢鹜行哼笑了一声,忽然将她抱起,陡然的腾空让雾玥惊叫出声,眼泪惊骇聚在眼下。
谢鹜行直接抱着雾玥坐到了妆镜前,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薄唇贴在她耳畔意味不明道:“哥哥怎么瞧着,你像是在说谎。”
谢鹜行唇间吐出的热气打在雾玥的耳廓,燎起的红意一直烧到了耳垂,鲜红的似要滴血,他豪不客气将瞧着可怜兮兮耳珠含进了口中,齿尖厮\.磨着吮吻。
雾玥眼里直接激出了泪,她透过泪雾看到镜中的自己,神色迷蒙涣散,檀口翕着缝虚弱的吐纳想要汲取空气,眼下的洇红的潮晕使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蓄泪。
雾玥脑子一下炸开,嗡嗡声搅的她昏眩不堪,他们怎么可以这般不知羞耻的作态,这是世间所不能容的!
她拼命想要转过头,谢鹜行却紧扣着她的下颌不放。
他吐出雾玥的耳珠,眯眸欣赏着被蹂\.躏至通红充血的娇嫩耳肉,片刻又好似心疼一般,伸舌舔了舔。
雾玥喉间溢出碎吟,人也抖得更厉害,谢鹜行却笑起来,埋首在雾玥颈边轻蹭着喟叹,似蛊惑般低语诱引,“不管那些好不好,相融交汇在一起,多美妙。”
雾玥快要濒临崩溃,凭着最后的理智使劲摇头,谢鹜行压下唇角,直接挑开了她的衣襟,深暗的黑眸在镜中与她对视,“不承认么,公主分明与我一样喜欢。”
他抬指沿着心衣上的绣花慢慢描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残忍揭露真相,“否则,怎么每一处都那么红,嗯,还在颤。”
悖论的罪恶感和羞耻浑绞在一起,压得雾玥喘不过气,她紧紧闭上眼睛,不肯再看一眼。
谢鹜行却有的是方法让她睁眼,手掌托住她的一侧腿弯,将她细条条的腿架到桌沿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雾玥吓得当即就要缩回,被他无情按住。
雾玥受惊般慌睁开眼,镜中一幕让她魂魄都快要震散,谢鹜行利落解了衣带,抬眼对上小公主惊慌失措的湿眸,在她支离破碎的目光中,一点点将壶口挤开。
“公主好好看着。”
声音发狠,又隐隐透着亢奋。
第084章
被逼出的泪雾迷遮雾玥在眼前,她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可以不用看的那么清楚,可那点泪却被谢鹜行残忍地揩去,偏要将她的视线拨清。
遮羞布被撕开,镜中的她以一种颓艳\.靡沉的情态被困在谢鹜行怀里。
谢鹜行视线跟着看过去。
真美啊。
大开的华裙早已挡不住什么,偏偏还可怜兮兮的搭在小公主弱小袅娜的身子上,浑身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想躲又使不出一点力气,反而不断的嵌进他怀中,露着的雪肤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像要滴血,被高高支起的那条腿不住在簌颤着,呈现着坠堕的冶丽。
仿佛圣洁的仙子从云端被拉入浑沉不堪的欲渊。
谢鹜行眯阖的眸子里跳跃着激奋炙灼的火簇。
小公主眼里的泪似乎在求着让他放过她,可怜的让他不无动容,也越想欺的更狠。
原来看着纯净被浊染所带来的冲击可以让人失去理智。
“公主瞧见了么。”谢鹜行在镜中纠紧着她的视线。
谢鹜行是要她与他一同看着着罪孽深重的一幕,羞愧和难堪让雾玥几乎窒息。
谢鹜行略低下头,下颌贴在她泪汗涔涔的脸畔,隽美无匹的脸上被欲\.色染满,整个人仿佛抛去了斯文,脱下伪装,只被原始的本能所支配。
不仅自己如此还要拉着雾玥一同沉堕。
她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周身都被他的气息裹缠,他的心跳脉搏震进她的身躯,强势的将原本分属于两个人的脉率融搅,就像他说的不分彼此。
可是不一样了,现在他们不能。
雾玥艰难摇头,支离破碎的嗓音里带着祈求,“不能的,我们是兄妹啊。”
“不能什么。”谢鹜行明知顾问,偏头睇上雾玥噙满惊慌的眸子,他知道小公主快要被逼到极限,却仍然没有罢休。
“哥哥可没有绑着你。”谢鹜行说着松开箍在雾玥腰上的手,只用一只手握着凿刀,娇稚玲珑的壶口被极不相匹粗硕凿刀锋利拓开。
“要真不能,怎么还不躲,可没有哪个妹妹会这样被做哥哥的掰着月退往里送的。”他故意推的很慢很慢,越慢雾玥就越是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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