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这个色胚怎么这么烦! (第1/2页)
眼前少女低下去的螓首和逐渐粉嫩起来的耳垂让云帝的嘴角轻轻一扯,而后便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开口说道,
“刚刚我说体育馆的时候,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见他岔开话题,苏采薇也悄然松了口气,而后抬起头无奈的看着他,
“学校北区和南区各有一个体育馆,学校原本在三月召开的招生工作会议上的安排,也是在体育馆报到的。”
卿云闻言愣了一下,“两个?那为什么不在体育馆?”
有体育馆不让用,让新生在空坝子里面晒着?
神经病啊!
苏采薇当着他的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南区的体育馆,作为2005年百年校庆庆典的献礼工程之一,现在正在重建,出资人,原本是泰国的正大集团,现在是……”
卿云听到这里,连忙轻咳两声,打断了她。
他知道了。
这事,打脸了。
正大集团,来自泰国,是做饲料的,也是秦家的老对头。
秦家之所以能有今天,也是当年在全国范围内击败了正大集团而开始了四兄弟的传奇之路。
所以,既然秦缦缦要来復旦大学读书,那么那个体育馆的冠名权,就绝对不能是正大集团。
不然秦家的脸,往哪搁?
这事他也知道,原本正大集团是出资3000万进行冠名的。
都没用秦天川出手,秦缦缦的二伯秦天山在得知侄女保送復旦后,就直接砸了6000万,硬抢了冠名权。
说是硬抢也不对,毕竟正大集团已经输了,当年也是秦家在国家的招呼下,没有对正大赶尽杀绝彻底赶出华国市场,所以别人此刻也卖了这个面子。
6000万,是给復旦大学校方台阶下。
不过厚朴拿到冠名权后,并没有将体育场冠名为‘厚朴’,而是将之命名为‘炎黄’。
这就是在给卿云抬轿子了。
云帝不好意思的抠了抠眉头,而后疑惑的问着,“那北区呢?”
苏采薇此时笑了,“听秦院长说,是某个大聪明,听见岳父家这么操作,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出资了1600万让学校……”
捂着额头的云帝,尴尬的摆了摆手打断了苏采薇的提醒,表示小卿总事务繁忙,做好事不图名的,完全忘记了这事。
北区体育馆,现在叫做厚朴体育馆,卿云出资让学校修缮修缮。
要不是没那么多钱,他会对等的砸6000万。
不过学校也会表示,6000万,足够重修两次了,这体育场造价也才3000万而已。
这种专项资金,学校收到后,也没法挪为它用,只能将体育馆翻新,添置了不少的现代化设备器械。
这事,据说让王校长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有钱你能不能砸实验室?
但好事就是好事,王校长也没办法说,给钱不要的。
钱还没到账的时候,復旦大学就启动了北区体育馆的整体修缮工程。
毕竟抓紧利用好暑假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对平时的影响,计划在国庆之前完工。
于是,在这个开学时点上,復旦大学很尴尬的出现了短期无体育馆可用的囧况,报到也只能将就的在草坪上完成。
不过,復旦大学毕竟是穷酸惯了,王校长说,这点脸面,不要也罢。
紧走两步后,卿云又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还在偷笑的苏采薇。
‘苏采薇偷笑’他倒不在意。
笑就笑嘛,被别人笑笑,自己又不会少块肉的。
何况还是这么养眼的美女大学辅导员。
Sensei,漂亮的Sensei还不能有点特权了?
让云帝在意的是……
他指着遮阳棚前的长龙,一脸的荒诞,“我这个时候来报到,怎么还需要排队?”
被他抓个正着的苏采薇还没来得及收敛起脸上的偷笑,闻言懵了一下,“排队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卿云挠了挠头,“不是,昨天石院不是说我特殊,让我晚点来吗?这个……这个……”
望着眼前至少还有两三百号新生的队伍,卿云表示,这是不是太不给小卿总面子了。
特殊待遇他可以不要,今天进校,他连安保都没带,完全把自己当做学生来融入这个学校。
但学校一点都不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真把他当普通学生了?
这不是口号而已咩?
苏采薇乜了乜他那副荒诞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卿云同学,你是不是太看不起復旦了?”
卿云嘶了一声,他懂了。
随即他脸上浮现起‘了解’的笑容,凑到苏采薇耳边轻声问着,“咱学校……这么多关系户?”
苏采薇强忍住了给他一巴掌的冲动,突然凑这么近,吓了她一跳。
她的耳垂都能感受到他说话间的呼吸热气。
可偏偏她还不能躲。
毕竟,贴耳朵说话,放在恋人未满的阶段,在正常不过了。
而且卿云也是说完便直起了身子,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很是自然。
但是她从小到大何曾和男人这么亲密过?
卿云身上那带着乌木和佛手柑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熏得她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好烦!
不能站远点,好好说话吗?
大男人的,用那么浓的香氛做什么!
果然是有钱人,这种持久留香的木质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高定香氛吧。
更让她烦躁的是,她其实并不觉得难闻,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心里有些不爽的苏采薇,不自觉的轻咬了红唇一下,而后没好气的说道,“这里是復旦!”
卿云呵了一声。
有些事情,社会进步了20年都不少见,就别说这2003年了。
不过,在苏采薇那显然有点生气的眼神里,他到底还是没敢吐槽几句。
云帝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的跟着苏采薇开始排队。
可这么一排队,卿云便发现了猫腻。
这确实是特殊通道。
只有两列,而且,人与人之间,隔的很开,比20年后大学生坐高铁自觉用行李箱间隔还要开得多。
如果量化一点,就是队伍里任何人之间,能挤10个行李箱,且每个学生身边都有至少一个显然不是家长的人。
家人和外人,在站立时,彼此间隔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也肯定不是像他身边是辅导员一样,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安保或者助理的。
还特么的不是关系户?!
卿云敢说,这两条队伍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是正经考上復旦的。
不过,他还是没去讥两句苏采薇,毕竟打人不打脸嘛。
此时站在队伍里的苏采薇也是尴尬万分。
倒不是两边的新生中明显不是正经考上復旦的人让她尴尬。
卿云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混蛋的眼睛就像是能说话一般,她能读懂他的眼神。
这都不重要。
她尴尬的是,囿于剧本原因,她不可能和卿云在这里保持社交距离。
但是站的太近,他身上那好闻的木质香又让她心里很是难受,无数只小鹿东奔西跑的,到处是车祸。
站的近,她能闻到卿云身上的味道,卿云自然也能闻到她的。
其实高个子的人,特别是男人,在日常生活过程中,有一种很尴尬的体验。
有研究说,个子高的人呼吸的空气新鲜一些,个子矮的人受到空气污染危害更大。
卿云表示,研究者一定是个矮子!
个子高空气污染危害是不是小一点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个子高的人呼吸的空气绝对不新鲜。
有腋臭的人,毕竟是少数,但头皮、头发臭的男人,绝对是多数。
因为个子的关系,大多数男人和他站在一起,正好是头顶正对他鼻子,每次在幽闭空间,比如挤电梯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只能尽量减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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