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娘家人 (第2/2页)
中午吃了饭还去干活。
到了晚上下班后,父母亲还没有走,他们决定在这个地方多住两天,好好改改女儿的思想。
一个人战斗几个长辈。
还不把家里的男人放在眼里。 这是表现出来了,他们教女无方,在看到了自己女儿脸上有小伤,他们觉得这点小伤算什么?
没见亲家婶婶,亲家母,还有那位老奶奶都生的走路有问题了吗?
而且家里的那些男人虽然是没有什么力量的干活。
但他们拥有钱财,拥有背后的力量,需要自己干活吗?
也不是不可以请人,只不过是最近经常失利,他们不敢请人而已。
更高密的事件,仇晓丽的家人是不知道的。
因为不同的一个地方,现在来了半天,也没有出去和别的邻居聊天之类的。
不过报纸还是看了。
有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
但他们来的时候发现,城市的防守比较严。
就有点担忧廖家人在黑市,在某些地方会束手束脚。
一同聊天下来,廖家人也没有把更高的机密告诉他们。
确实是怕他们泄露秘密。
因为某些事情并不是他们直接经手,也是因为他们家里的男人都躺床上了,最老的那个也只不过在背后指挥。
他们的组织庞大,又怎么会只有他们这些人?
只要联络让别人看就可以,但这一次他们的大谋略,可是和一些人联手的,却失败了。
抓了好多的人,令他们计划失败。
甚至也还查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失败了。
经过这两天他们的人再次查,就发现他们之前埋下的爆炸品不见。
也许是被人察觉挖走了,解决了,那么他们的人也是被别人监视,被一窝端了。
而他们这些人只能藏着。
仇晓丽到了晚上,又是被母亲好好的说一顿。
这时候是父母亲一起上,当着廖家人批评。
仇晓丽心里好恨,却没有说什么,能说什么?
除非她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去哪里了?
不要孩子,离婚?
没了工作又去哪里?
别想着离婚,又有工作。
知道廖家人的残忍,他们的狠辣,自己如果离开了肯定会死。
只能默默的低头了,不想死只能低头。
像他们家这个情况更不能请别人。
仇晓丽的工作不能辞了,因为他们必须要明面上的经济来源。
虽然他们有背后的人,但他们还是不能和某些正义正能量的力量对抗的。
仇晓丽到了晚上,在家人的训斥中,后来还是悄悄的和母亲深聊。
说这几天有梦中困扰着她。
仇晓丽就像讲故事一样,把梦境讲给母亲听。
母亲觉得她是魔怔了。
叶伟兴那家人,和慕容仙灵结亲,他们家背叛,是如何的不可能反过来结亲的。
不过仇晓丽说,在梦里慕容仙灵他们一家成了臭老九,后来死在了农场。
这也是得到母亲深深地痛恨的,因为他们家之前是奴仆,她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已经成立了中国,改了奴才命运。
奴才也能翻身把歌唱。
于是他们这些人就成为了工人。
虽然他们认为是跟随着主家可以成为心腹之类的。
却是暗中盯着主家,不给他们逃离这个地方。
也深得他们的信任,后来他们全家一直做工人,一直成为慕容家的手下做事。
其实他们想要手段反倒慕容家。
已经拿到了证据,只不过他们家藏了一宝,他们来往这么亲密,都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明面上捐出去的,看似很多很多,其实宝藏,比里面的还要多。
仇晓丽告诉母亲这个梦境,她的母亲就告诉了丈夫。
然后就按照仇晓丽所怀疑那样,第二天,他的父亲又和廖家人说了仇晓丽梦中的事。
所怀疑的事件。
廖家人还不知道,仇晓丽最近异常,还有梦中的事情在。
廖日胜听说仇晓丽有梦境,梦景这么离奇。
当然也希望像梦境中那样,能在几年前就得到慕容仙灵。
虽然后来也会娶仇晓丽,那不是改革开放后吗?
那时候的仇晓丽是二手货。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做梦会梦到成为了别人的妻子,然后自己娶个二婚的。
如果现实中,他会娶一个二婚的吗?
廖日胜更是无法,接受的就是,仇晓丽在梦中是叶伟兴这个人渣的妻子。
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心中有叶伟兴,才会产生这样的梦?
在梦中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廖日胜心中好恨,不过无法惩罚仇晓丽。
因为药物的问题,现在连男人基本的能力都干不了。
躺床,能干到什么?
除了嘴巴能吃,别的都干不了。
在女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废物。
这样的落差,他们作为男人,他们一家的男人都中了招,当然是不服的。
也有派人来给他们医治,不过西医中医都不行。
根本就没法检测到,他们的身体为何会这样?
不过那一天他们在某个幻境中出不去。
因为他们要做某些事,后来又失败了。
有想过是那些人干的。
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他们和叶家还有其他许多家,都是结了仇的。
仇晓丽怀疑的人,怀疑他们几年前开始有所变化。
从几年前开始怀疑,他们觉得这个思路是对的。
于是就派人查叶俊銮一家,特别是几年前叶俊銮是痴儿,又如何被治好的?
他们那些人查他们一家的时候,就已经查过几年前他们一家还没有搬迁的时候。
他们唯一的男丁,傻子医治好了。
至于是如何医治好的?
资料说是请了名医。
不过当时他们并没有查的太深,因为这一家人已经搬迁。
没有太过注意。
现在就不一样了,傻子都能医治的好,是不是他们的软骨病就能医治的好。
廖家的男人和仇晓丽怀疑所想法不一样,因为他们在病痛中,想的想法就不一样。
他们想能医治好病,他们能重新站起来,重新成为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废物。
一个连女人都嫌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