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随处发散的斗争心 (第1/2页)
翌日,下午。
中央特雷森的训练场。
奥默正在训练员用平板上划着今日的训练项目赛程,而那已经换好运动服的黑发女孩与另一位栗红发的同伴一同望了眼另外两位,便免不了凑近过来招呼。
“……训练员…”
“嗯?”忙碌的训练员略挪平板地看了眼她,旋即继续滑动屏幕,“我听着,你说。”
“…我想问,要不要…取消训练?”茶座再扭头看了眼俩队友,“速子和织姬同学,好像状态不太好。”
“确实是这个理,”奥默随着她的话语同样抬眼望了眼那俩落在波旁后面的俩人,速子和爱织,走得慢悠悠的,一目了然的不太精神,“但能不能取消还得问她们自己。”
开学第一天,本该很是悠闲。
就算是不需要训练的,没有签下训练员的马娘们,也都会沉浸于再见同学、老师、获取新教材、搬回宿舍等环节的种种情绪之中。
甚至还可能在路上遭遇‘埋伏’的训练员新生,签下契约成为魔法…成为现役运动员,踏上正式训练之路。
是的,在这开学后将近一周的时间,都会是那些新入职的中央训练员们四处刷新的时间段。
毕竟连一个担当签不下来的话,好不容易考进来就要被踹出去了。
第一周是黄金时间段,第二周就已经要在卷铺盖走人的边缘徘徊了,尽管有学校里有无数马娘渴望着开启自己的现役生涯,但对训练员的精挑细选也算是无数前辈、亲友老生常谈的话题。
弄个不好就解除契约也是理所当然。
这些训练员同事们已经步入了第一重考验,而奥默训练员却已踏入老油条的领域——第一天就在训练,这只能是老人才有资格做到的余裕。
但委实说,第一天训练就绝不调,熬夜,偏头痛什么的……也同样是老人们免不了品尝的一环。
——开学第一天前失眠,这种宛若小学生春游症状般的情况,也是特雷森的JK们常有之事。
然后有人无形中就享受到了。
职业生涯一年都还没有,就已经把老人的开局成就拿了俩的奥默,也不好说自己这辈子是不是有了。
只能说事已至此只能认命,绝不调的丢去玩,熬夜的丢去休息,偏头痛的丢进医务室……他也不是不能这么安排,毕竟第一天的训练预期本就不高。
就算带着一腔开学热情,却更可能是朝着关系好的同学,而非朝着训练挥洒,奥默考虑过这样的状况指定的第四版训练计划,就算是鸽掉当天也能转到第六版,在之后的训练中得到弥补。
但也就像他说的,前提是那俩人老实收手。
速:“什么!中止训练?不行!!”
织:“我拒绝。”
看吧。
奥默以关怀的目光看向茶座。
这位与波旁一样在这些天来格外省心的孩子,甚至在今年一月时,像是照顾到自己和令刚确定关系,来梦境造访得并不频繁,以至于让那周日宁静能跑奥默这儿嘚瑟个没完,摆出一副‘你失宠了,茶座还是更喜欢我!’的模样来。
还蛮傻逼的。
可惜她不够狗,否则奥默愿把对拉普兰德的傻狗称呼转交给她。
傻马听起来不太顺口,还容易联想到攻击性很强的更泛用词汇,让奥默终归还是作罢。
只是话又说回来,尽管茶座是那样的好孩子,更是与波旁一样虽然住了一段事务所,却也会定期回去探望父母的好孩子,但在这些日子以来,奥默看她仍会有几分不自觉地紧张。
这显然不是源自一些同居期间经常会避开孩子去与女友们触发好感事件的惭愧。
‘仍’这一字眼,便是旨在说明这等下意识的反应与两个多月以前的异常别无二致。
这种紧张的本质,是应激。
是一种警惕。
是一种让他必须继续关注茶座与加坦杰厄适性变化的警惕。
是他面对那双古井无波的淡金双眼下的注视时,对那其中似是而非的目的性的排斥。
茶座的变化,或者从深层意义上说,该用「更生」这个词。
这份过程仍在继续,而他也仍在观察。
尽管在观察这一现象时,他理应问及周边的亲友,但周日宁静作为重度茶座爱好者,对于奥默的问题常是一问三不知,偶有能回答几句的地方,也完全不着重点,俨然是一点都不觉得茶座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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