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吴叔的高兴事 (第1/2页)
车子驶出没一会,楚琛就接到了陈德旺的来电,电话里,陈德旺连连对楚琛表示歉意,楚琛则大方的表示没关系,毕竟这事也不是陈德旺想看到的,他可不会恶其余胥。
楚琛虽然表示没关系,但陈德旺心里还是觉得挺对不起楚琛,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原因,楚琛根本不可能花十五万这个市场价把东西买下来,毕竟贾德才的东西属于急售,如果卖给别人,不打个对折已经不错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市场价买下来。
因此,陈德旺心里琢磨着,今后有机会有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楚琛才行。
挂了电话,楚琛又发了个信息给以前负责打探贾德才消息的人,让他们注意贾德才的行踪。接着,他见时间还早,就让左山带他去自己的四合院,看了看施工的进度,转了一圈总体还是挺满意的。
吃了午饭,左山留在四合院,楚琛就自个儿驾车回了古玩店。
到了那,楚琛发现吴叔不在,就问了下周文平,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吴叔居然醉酒回家休息去了,这让他觉得非常好奇。
吴叔虽然也比较喜欢喝酒,但平时出门在外还是非常克制的,特别是在店的时候,就算喝酒也只会喝上一小盅,记忆中,楚琛从来没有见过吴叔在店里还会喝醉过,你说他能不觉得好奇吗?
随后,周文平就把事情的原因给楚琛讲了一遍,楚琛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说,吴叔做了这么多年古玩生意。和每个同行都能和和气气那也是不可能的,但古玩这个圈子说大还真不大。就说在京城古玩这行有些名气的古玩商人,不说都见过面吧。也基本都有所耳闻。
本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法,吴叔就算和某些古玩商人产生过纠纷,或者相互看不对眼,平时也不会表现的太过份。但吴叔对一位名叫任仕国的古玩商人却恨得咬牙切齿,双方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一有机会他们两个就要斗上一斗。
说起来,吴叔的脾气已经够好了,轻易都不会动气,可以说是京城古玩界的老好人。许多人都喜欢和他打交道,任仕国能把他气成这样,可见其为人是多么差劲。
任仕国此人在古玩这行起步也很早,八十年代末就开始摆地摊做生意了,他为人精明,善于把握机会,没几年就凭着捡了几次漏赚来的钱,开了一家古玩店。
其实,吴叔当时和任仕国还是好朋友。任仕国的好些东西都是卖给了吴叔,而且吴叔为人比较本分老实,他给任仕国的价钱都比较公道。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任仕国古玩店的商铺。还是吴叔帮忙谈下来的,两人交恶之后,这事就一直成了吴叔心里的一根刺。
自从任仕国开了古玩店之后。他就牛气起来了,做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谨小慎微。比如说,以前他称呼吴叔为吴老。自从开了古玩店,吴老就调了个个儿,成了老吴了。
这一点,对吴叔来说还算不得什么,但任仕国撬他的行,就让吴叔受不了。当然,任仕国也知道撬行这种事情容易被别人诟病,他平时也是偷偷摸摸的做,但有一次,他当着面,把吴叔已经谈好的价钱的清康熙五彩麻姑献寿大盘给撬了行,这把吴叔气得够呛。
而且,更让吴叔气得火冒三丈的是,在这之前的一个星期,任仕国卖给了他一件明末清初的黄花梨家具,居然是件“扒散头”的货色。
扒散头也称“爬山头”,是古玩修复用语。原用于评价修补过的老字画,在老家具行业特指修补过的老家具。多指对残损残缺的工艺品进行整修,或者是为了遮人眼目的修补。
“扒散头”有把散了的东西扒起来的含义,可见其在古玩行业中带有一种贬义,它与“修复”不同,修复是公开性的,而“扒散头”则常常是隐蔽的,为的是蒙人。
这件黄花梨家具,是吴叔的朋友托他收购的,本来吴叔因为自己在古典家具的鉴定上并不太精通,就没做肯定的答复,没想到任仕国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告诉吴叔自己手里有合适的东西,吴叔到也没多想就去看了。
在看的过程中,吴叔到不是没有发现不对,不过都被任仕国用理由解释过了,并保证这件家具一定是真品。
古玩买卖嘛,诚信最重要,一般人也不会把说过的话当放屁,于是,吴叔见任仕国能够保证东西是真品,他就把东西买了下来,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而且更让吴叔愤怒的是,他去找任仕国算帐的时候,对方却根本不承认当初他说过保真的话,逼的急了,他居然还让吴叔拿出他这么说的证据出来。
这事本来就是君子协定,吴叔哪能拿得出证据,他也只能吃了个哑巴亏,最后赔钱了事。
从这以后,吴叔和任仕国就对上了,这此年,双方之间爆发过无数次的冲突和暗战,两人因此而损失的钱加起来估计至少得十万以上。当然,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任仕国贡献的,谁叫吴叔人品好,大家都愿意帮他呢?
不过,其实也正是因为吴叔人好,任仕国才敢这么对他,不然换了赵学义,早就给他下套了。
老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随着任仕国的人品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再加上这些年他经常干些损人利己的事情,于是他也被越来越多的古玩商人排斥,最后,他只能守着他的古玩店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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