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买私人飞机 (第1/2页)
方辰诧异的看了吴茂才两眼,不知道吴茂才又在想到了什么。
过了数息,吴茂才宛若如梦如醒一般,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方辰,并且神情有些怪异。
方辰不由眉头一皱,“有什么话就说,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花。”
虽然跟吴茂才相处这么久了,但有时候方辰也搞不清吴茂才的脑子里整天在想的什么。
没办法,吴茂才的脑回路显然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按照您的说法,克林顿以后肯定会是美国的下一任总统,但是感觉您和他交谈的状态,跟和叶利钦,郭玉博两人交谈的状态有点不一样。”吴茂才小心的说道。
要说克林顿跟这两位一样,都是大国领导者,但九爷面对克林顿显然更加随心所欲,而跟叶利钦和郭玉博两人交谈,明显就有所顾忌了许多,很多话都是斟酌着说的,甚至大部分时候更多充当一个倾听者,连自己的意见都很少发表。
尤其是郭玉博,要说起来他可比起克林顿两人还要错上一级别,但九爷的态度似乎更为谨慎。
方辰不由一愣,他着实没想到吴茂才竟然在思考这么一个问题。
一时间,他真不知道该说吴茂才观察的着力点与众不同,还是该说吴茂才脑子不正常。
“你说的没错,我对于克林顿的态度跟郭玉博两人的确有区别。”
说到这,方辰神色一顿,然后幽幽的说道:“谁让美国是资本主义那。”
以身份地位而言,克林顿的身份不但不输于郭玉博二者,甚至比叶利钦还要强上一线,作为一超多强中唯一的超级大国,太平洋霸主,美国总统的确拥有这样的身份地位和权势。
但问题就出在资本主义这四个字之上,美国的实际控制者绝对不是美国总统,而是隐藏在幕后的各路资本大亨,财团们。
换句话说,美国总统也只是个打工仔而已,不听话了,换一个,甚至杀掉,都是正常的事情,在历史上被暗杀的美国总统,大概有六七八个吧。
也就是说,美国总统可以随意的发动战争,践踏公理和正义,做出任何匪夷所思,指鹿为马,惨绝人寰的事情,但却无法伤害到任何一个资本家。
而他现在作为克林顿竞选总统的最大金主,换句话说,他现在就是克林顿背后的资本大亨,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用谨小慎微的态度跟克林顿说话吗?
应该反过来,克林顿小心翼翼的跟他说话才对。
如果克林顿把握不好这个分寸,那他就是在打破美国资本财团们制定的游戏规则,到时候这个总统之位肯定落不到他的手中。
在美国,资本最大!
这也是为什么在美国可以随意骂总统的原因,在家里,学校,单位,甚至报纸,媒体,电视台都无所谓,言论自由嘛。
但在美国,有敢骂这些大资本家的吗?
没有,因为会分分钟被财团的法务部和私人律师教做人。
当然了,随着克林顿一场场选战的胜利,直至从民.主党脱颖而出,代表民.主党跟老布什对决,肯定还有一些支持民.主党的老牌财团投资克林顿,为克林顿募捐资金。
到时候,恐怕克林顿对他的态度,就跟今天晚上不太一样了。
这就是人性。
但无所谓了,他一年来不了几次美国,跟克林顿更是见不到几次面,克林顿对他的态度好一点,还是更好一点,或者是不是谄媚的,讨好的,这重要吗?
只要把他的事给办了就行。
方辰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至于说为什么会以这样谨慎的态度对待叶利钦和郭玉博,原因也很简单。
刚才也说了,他这种大富豪在美国就是爷,就是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即便是犯法了,也有律师可以保释出来,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
也就是,等开庭的时候,去一下,被陪审团判无罪就可以接着回家睡觉了。
但在苏维埃,尤其是在国内,大富豪就是孙子,尤其是首富,简直是高危职业,分分钟就会被杀猪。
在两个月前,也就是太宗南巡前,政策一直在反复,姓社姓资两种争论可谓是喋喋不休,被投机倒把,各种罪名关起来的企业家简直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有些乡镇企业家为什么把企业挂靠在国企,甚至捐献给地方,不就是为了混顶红帽子带。
这也是为什么国内的那些富豪都喜欢移民的原因。
毕竟在资本主义他们是爷,而在国内他们是孙子,那么,做出这样的选择着实没什么奇怪的。
在这种情况下,方辰怎么能不夹着尾巴做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国内投资创办的这两家企业,小霸王,擎天通信,都是跟传统行业利益纠葛最小的高科技企业,别说黑色地带了,连灰色地带都不沾边,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原因。
说个不好听的,以他在俄罗斯的这三个企业,汽车联盟,华夏银行,倒爷,如果放在国内经营,就这三家企业的所作所为,他方辰就是有属猫的,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不过,俄罗斯现在正向这条名为资本主义的大道上,头也不回的一路飞驰着。
这将孕育出一个比资本经济更为垄断,嚣张,无人制衡,甚至影响国家政策,连总.理说换可以换掉的寡头经济。
而他方辰大概就是俄罗斯最大,最著名的寡头了。
想到这,方辰有些无奈,后世但凡记录俄罗斯寡头的书,他方辰肯定逃不脱。
吴茂才若有所思的咀嚼着资本主义这四个字,似乎一扇新的大门打开了一般。
啧啧的感叹了一阵,吴茂才突然对着方辰说道:“九爷……”
看吴茂才又吞吞吐吐的,方辰不由的一脚踹在了吴茂才的屁股上,厉声说道:“你这从那学的破毛病,今天一晚上,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粘不拉几的,看着就烦人。”
吴茂才捂着屁股,满是委屈的说道:“您踢我干嘛,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跟您说而已,再说了,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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