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喝完酒打狼 (第2/2页)
没想到,陈凌摆摆手,站起身说道:“没事,用不着去县里,我跟着小杨过去走一趟就行。”
还别说,他这状态很像是喝多了,嘴上说大话的醉汉。
所以大家一下子就都很担心起来。
纷纷劝他不要去了。
就算要去,也得多叫些人,多带些枪。
“行,你们不放心,就都跟着,让献哥去我家开拖拉机拉上你们。”
陈凌一摆手,就大步往外走,从厨房路过的时候,还顺手捡起来一个狼牙棒形状的铁榔头,然后骑上马就走。
“富贵,富贵,别莽撞,拿枪啊,拿上枪!”
好多人在后面喊着,急得不行。
“大伙不要担心,我师父前两天还带狗单挑野猪呢,枪都没开。”
吴老赶紧让大家放心,但实际上他也有点担心,毕竟狼跟野猪不一样,就赶紧说:“立献去开拖拉机,我们去开车,咱们多拿上几把枪,一块赶过去。”
“对对对,吴老说得对,富贵能打豹子,也能打野猪,但是喝酒了,跟平时不一样,咱们还是多去几个人吧。”
……
陈凌今天确实喝多了,主要今天想到要给小朋友们发福利了,心里比较高兴,来村里的时候,他拿了家里的果酒过来,这果酒自己酿的,也没个准确的度数。
有高有低,后劲也挺大。
陈凌体质超过普通人太多了,他自己这两年以来,还从来没醉到过这个程度。
一时间也觉得这种感觉很是新奇。
尤其骑上马,迎着夜风狂奔出村的时候,还觉得很过瘾呢。
他本来就是玩心大的人,喝了酒更是放开了,直接放浪形骸。
小青马心更野,它巴不得主人带它出来疯呢。
加上这贼马对羊头沟轻车熟路,在山路上撒开四蹄跑得飞快。
与此同时,羊头沟外面的狼群已经下山,跟人对峙起来。
乡里派出所人手不够,只来了三个人。
羊头沟村小,枪少,猎户也只有两个。
拿枪的人加起来才七八个人,好几个枪法还不行,打不中狼,被狼群试探出了情况。
就有狼留下牵制他们。
剩下的狼去村里驱赶牲口。
是的。
狼很聪明狡诈,知道分兵,会运用一些简单的兵法。
这很不可思议,但村里人们的惊叫声,让人来不及多想。
说起羊头沟这地方,跟陈王庄还不太一样,由于地势有高有低,村民的房子分布情况比较零散。
很多都是独门独户的。
因此房子建的就比较矮。
矮房子,小门户,这是秦岭小山村普遍的特色。
但缺点很明显,那就是闹了狼根本防不住。
有健硕的狼,跳的很高,一跃之下,直接能跳到村民家的屋顶上。
顺着屋顶跳到院子里去吃牲口。
要是那种矮小的土院墙就更是防不住,狼直接跃过围墙就进院子里了。
村民们根本挡不住,胆小的就只能躲在屋子里,紧闭房门,大喊大叫,企图吓退闯进家里的狼。
至于为啥不把家里修成高门大院?
这就要问问他们山里人口袋装的钱够不够了。
而且以前也不用防狼。
原因也很简单。
公社时代,那些夜里骑马打狼的民兵,早就把狼打怕了。
那些棒小伙可是凶狠,根本不管狼伤人不伤人,只要有狼露头,那就要骑马追出去,打得它们不敢再往村边走。
毕竟是战天斗地、人定胜天的时代,区区野兽,真的不值一提。
结果现在,有人特意把狼引诱到村里,还想养起来,闹成这个样子,也是让人不知说啥好。
小青马速度很快。
王立献他们才刚走到金门村外边的桥上,陈凌已经赶到羊头沟了。
进村就听到一阵阵狼嚎声,前方时不时传来一声枪响,还有炮仗的响声。
陈凌这时酒醒了一些,听到到处是狼嚎声,紧了紧手里的铁榔头,低骂一声:“狗日的,狼还不少,陈王庄附近的狼怕不是都跑到这里了吧。”
正这时,斜前方的坡上,一个独门小院被砰的一声撞开,两双绿油油的眼睛带着一群橙黄色的眼睛从门内涌了出来。
这是两头狼在驱赶羊群。
见到这场景,小青马根本不用陈凌提醒,‘唏律律’一声嘶鸣,扬起蹄子就往坡上狂冲。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青马经常夜里出来祸害人,身上也带了煞气。
两头狼直接被吓了一跳,在陈凌能夜视的眼睛下,两头狼色厉内荏的嚎叫一声,夹紧尾巴,转身就想跑。
“狗东西,哪里跑!”
陈凌急忙大叫一声,刚散下去的酒劲又翻腾上来,让他胸膛发热。
借着小青马的神速,追上一头狼,一榔头冲着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头狼当即就被开了瓢,身子一扑腾,就倒在地上。
七窍流血,脑浆子都出来了。
另一头狼吓坏了,口中哀嚎着,伏低身子就往羊肚子底下钻,想借着羊群的掩护躲避。
陈凌瞥了眼,懒得理它,他已经看到另一处小院的屋顶上有一头狼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放风,还是在指挥。
直接策马追过去。
那狼也不傻,看到陈凌来势汹汹,也知道陈凌厉害,毫不犹豫的跳下屋顶。
转身就跑。
陈凌就想去追,但这时候院子里其实还有一头狼,跟里面的人隔着屋门在对峙,不断挠门、挠窗子,似乎是冲这人家的小孩去的。
小青马察觉到,直接一跃而起,跳过矮小的院墙就冲了过去。
但这院子太小了,小青马兴奋劲上来,只顾着往里头冲,根本刹不住车,结果冲过去后一脑袋就撞进了人家窗户里,把窗户撞了个稀巴烂,把陈凌也给甩了下来。
原本在院子里的狼也是被一人一马吓到了。
但现在小青马被窗户卡住了,陈凌又摔在了地上,更重要的是陈凌身上还没有让它们害怕的火药味,这狼的胆气立刻上来了。
张口就朝陈凌扑咬过去。
“卧了个槽,这院子里还藏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