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都来听福大爷讲故事啦! (求订阅,求月票) (第1/2页)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那个留着一脸性感的大胡子的东方人就是蒙古帝国的亲王吧?他看上去非常英俊啊”
提出这问题的是正拿着个双筒望远镜在“侦查”福全等人的罗刹国“大”公主索非亚.阿列克谢耶夫娜.罗曼诺娃。她可是个年轻的,未婚的,身体强壮的罗刹公主。根据欧洲这边的惯例,她应该嫁给和她地位相等的王子。
欧洲的,或是蒙古的!
对,蒙古的也可以!
因为罗刹国是继承了第二罗马的第三罗马,而第二罗马就有好几位公主嫁去伊儿汗国和金帐汗国。
另外,早年的莫斯科大公国的公主也有不少被送去了金帐汗国。
可见罗马公主和罗刹公主嫁给蒙古王子那是祖制.
而在索非亚“大”公主可以选择的未婚夫当中,还真没有谁比福全更英俊的了。因为这个时代的欧洲王室太喜欢近亲结婚,所以如德意志的“老哈”家,法兰西的“老波”家这样的顶级王室贵胄养出来的大多是歪瓜劣枣,如果有几个看着还行的,那一定是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
其实罗曼诺夫王朝这边也一样,索非亚和她的两个兄弟都是歪瓜劣枣,一个傻,一个病,一个太肥美倒是老沙皇阿列克谢后来娶了暴发户纳雷什金家的小姐,才生下彼得一世这样的看上去比较正常的王子。
可就是那些个歪瓜劣枣,现在也轮不到索非亚“大”公主啊!
别看罗刹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但是搁在欧洲文明的圈子里,罗刹国那就是个半开化的蛮族,没有哪个欧洲王室愿意娶一个罗刹“大”公主或是把女儿嫁给罗刹王子的.除非花钱去买!
后来罗刹国经过彼得大帝改革,朝廷有钱了,于是就从德意志买了许多小邦公主来婚配,那个鼎鼎大名的叶卡捷琳娜二世就是俄国女皇伊丽莎白花钱从德国买来的公主。
可是现在彼得大帝还是个孩子,罗刹国的改革也举步维艰,沙皇家族压根就没有钱替索非亚去买一个德意志王子所以索非亚的婚姻大事一直是个难题。
而更难的是,索非亚的哥哥费奥多尔三世早就已经放弃了,他派戈利津去西边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一个愿意迎娶索非亚的王子,干脆不找了。现在竟然来了一个东方大蒙古国的白马王爷看着还挺不错的!
沙皇的外交大臣戈利津听见公主的话,就知道这位“大”姐又在想男人了其实这事儿他也着急啊!因为沙皇早就放话了,他要真找不到,就得自己去伺候这位“大”公主了!
可是一个蒙古王子.能符合沙皇的要求吗?
想到这里,他就低声提了一句:“可惜这位蒙古亲王是一位异教徒”
“异教徒”索非亚公主一听这个,顿时就有点泄气。
欧洲的神权是可以和世俗权力掰手腕的存在,哪怕在继承了东罗马传统,王权高于神权的罗刹国,索非亚要嫁一个异教徒王爷也不大可能。
毕竟当年东罗马公主嫁给蒙古王子的时候,人家蒙古人那海都把分基地开到多瑙河下游了!
现在的大蒙古再怎么也到不了这一步啊!
“不,不,他不是异教徒!公主,您看那位蒙古亲王穿着天主教神父的法袍这充分证明他是一个天主教徒!”
就在索非亚公主感到失望的时候,跟在公主身边的罗刹高官当中突然有人指出了福全是天主教徒的证据。
公主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脑袋挺大,个子很矮,一看就很有学问的青年。这人索非亚认识,而且还很熟,是她的“大师兄”,负责筹办罗刹国第一所高等学府的梅德韦杰夫——索非亚也是波洛茨基的高徒!别看她长得五大三粗,好像大字儿不识几个的模样,实际上她可是学霸,精通多门外语,而且还是个女诗人,如今的罗刹第一才女毫无疑问就是她。
“没错,他一定是个基督徒!”公主赞许地点了点头——还是“大师兄”好啊!
公主又板起面孔,看了看左右的罗刹国高官们:“你们觉得这位蒙古亲王是基督徒吗?”
“是,一定是!”
“必须是!”
“他不仅是基督徒,而且还将会成为一名虔诚的正教徒!”
谁都知道当今沙皇是个病秧子,而且子嗣艰难,他要去见了天父,罗刹国就只剩下一个傻子和一个孩子能继承皇位。而傻子和孩子都不可能掌权,到时候能当摄政的,也就是索非亚公主一人了。
所以现在谁也不想得罪这位候补摄政王!
索非亚公主对福全有点一见钟情的时候,骑着白马的“白马王爷”福大爷也已经到了奥列霍沃村子口。人家是一见钟情,他则是一见大惊。
当然是被索非亚公主给惊了今儿在奥列霍沃村外头迎接他的众人当中就一个女的,而且还众星拱月一般,被一群大老爷们簇拥着,毫无疑问就是索非亚公主啊!
可是这个公主看上去怎么那么“大”呢?
虽然福全喜欢“大”的,但他喜欢的是该大的地方大,不是整个都大啊!
而且这个公主不仅大,而且看上去还很凶,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看着就和要咬人似的,吓得他赶紧一勒缰绳,结果他胯下的白马稀溜溜一叫唤,然后就来了个前蹄扬起,后蹄站立的动作.这下骑在马背上的大胡子福全看着就更帅了。
索非亚公主咧开嘴就笑了,还用新学的蒙古话大声说:“福全安答,欢迎你来莫斯科!”
福全知道自己没地儿可去,也只好翻身下马,然后向索非亚行了一个罗刹礼,用自己在漫漫长途当中又和席尔瓦神父重学了一遍的拉丁语,对索非亚说:“尊敬的索非亚公主,感谢您和沙皇陛下的庇护,没有你们,我根本无法逃脱来自蒙古汗廷的追杀。”
他的拉丁文说得非常好!
说来也真是神奇,当年南怀仁费了老大的气力,都没能教会福全说一点拉丁文。但是这回在来莫斯科的路上,他居然学得飞快,到弗朗基米尔城的时候,他就能和席尔瓦神父用拉丁文对话了——这个外语,原来一点也不难学啊!之前学不会,只是没到肯下死功夫的时候。
索非亚公主听见福全说的那一口流利的拉丁文,对这个蒙古亲王的印象又好了几分,马上也换上了流利的拉丁文,笑着问福全道:“亲王,您是在哪里学的拉丁文?说得可真好啊!”
“北京,”福全说,“我最早是在北京跟耶稣会传教士费迪南德.维比斯特(南怀仁)学的拉丁文,后来又和来自澳门的葡萄牙神父席尔瓦学习。”
“北京?”索非亚公主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大清帝国的首都吧?你们大蒙古国和大清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不久之前夺取了西班牙人在美洲的阿卡普尔科港的大明和大清、大蒙古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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